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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里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都不脱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抽两下就完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
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的?”
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
“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
,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
很年轻,才24岁,这样的年轻
孩儿在北京圈儿里很难找的。”
“24?”
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
,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
“是吗?”
我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
的
彩画面,
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诱
的骚媚,询问我:“主
,要不要我把那只小母狗也给主
叫来,主
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
同给主
看。”
“同表演?”
我有点激动的求证。
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做
,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双飞”,也是
完一个,再
另一个。
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
,别看她们肯和客
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
互相玩弄对方的骚
,或者舔对方的
眼,那根本不可能办到。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
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
舔烂
、舔臭
眼掉价儿。“别的婊子都比我脏,比我下贱!”
我想这大概是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
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