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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一个问题。嗯…你平时偶尔会感觉到寂寞空虚吗？就是有点需要男的感觉。”

“不会。”林菲菲犹豫着想了想，开道，语气中有一丝羞意和心虚。

“不会？你语气不太肯定，你可不能骗啊。你放心今天说的我不会对别去说。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知道的秘密。”楚江晨听出了妈妈语气有些迟疑，立马怀疑道。

“骗就没意思了，我不问了。”楚江晨一招欲故纵，以退为进的手段使得很高明。知道大家聊的这么开心，妈妈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算太敏感的话题而结束。

“好吧，我说就是了。偶尔会有一点。很少，一般不会有。”林菲菲看他语气很坚持，自己只好做出了妥协让步。

“那你想要了的时候，一般都会去嘛呢？”听到妈妈的回答，楚江晨有些得意，话渐渐的开始变得直白，逐渐想要关于的话题。

“不嘛。只是去冲个澡，然后睡觉，睡醒就不会了。”林菲菲这回没有迟疑，她的害羞只是在于自己不应该有那种奇怪的想法，那种夜独自一空虚的感觉。

“那…你用过手吗？就是手。”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楚江晨感觉自己跳动的心要随时体而出，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好了，不许再问这种问题。”成熟温雅的林菲菲脸颊微红，略带羞意，不明白怎么一回事，话题说着说着居然就跟着被他带偏到这种私密话题上，开制止道，接着继续又说：“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该到我问你了。”

“好吧，你问。”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打我的主意？”

林菲菲的问题不可谓不尖锐，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楚江晨思考了下，心里想的是：是啊，我就是一开始就在打你的主意，妈妈聪明还是你聪明，可你儿子我也不是个笨蛋啊，这句话是不能回答的，想了下说：“没有，开始只是想找个聊聊天，我又没见过你，怎么会一开始就对你有想法，只是后来慢慢接触中，你给我的感觉，发现你真的很好，才慢慢的被你吸引，才和你聊天说话，就是这样。”

“好吧。”林菲菲虽然不尽信，却也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林菲菲没有上传照片到朋友圈的习惯，楚江晨就更不会傻到把自己的照片放上去让妈妈看见，所以她觉得确实从来都没见过彼此的样子。

“你喜欢做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