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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的话提醒了孩子他爸:“哎,行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完,便找家活什咣当咣当地真的就钉了一只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将大肥猪绑在雪爬梨上一直将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边回头往屯子里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头大肥猪如果在嘎子屯卖,那是贰块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里可是贰块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细这么一算,这头大肥猪能多卖十好几块钱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里,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划回院子里,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递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睡来,孩子他爸还没有回来,我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老东西,该大死的玩意,是不是卖完猪跟人家耍上钱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没有回来,早晨起来,我万分焦虑,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张张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赶往新立屯,我在深过膝盖的雪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刚刚拔出这只脚,另一脚又陷进积雪里,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浑身直冒热汗,约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头,白皑皑的大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现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额头上遮住耀眼的阳光向远方张望着,发觉不远处有几个我们嘎子屯的人赶着一个爬犁向我这边走来,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钉的那个木爬犁吗!我兴奋地奔过去:“喂,喂,——”听到我的喊声,那几个人停下脚步直等我走到他们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挺挺地躺地木爬犁上,我的脑袋顿时轰地一声差点没跌倒地雪地上。那几个男人对我说道:“刘嫂哇,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让我刘大哥出来卖猪啊,尤其是新立屯,那里有个大陡坡,刘大哥的爬犁划到那个大陡坡时,由于爬犁上的大肥猪不老实,四只爪子乱蹬乱踹,刘大哥光顾回头看猪啦,一不小心,爬犁偏离了方向,一头翻倒在路边的深沟里,刘大哥当场就给摔死啦!”
“啊,——”我一头扑到早已冻僵的孩子他爸的身上,以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知道啦。
家里没有了老爷们,真好像是房梁塌下来大半截,我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艰难度日,干了这样干不了那样,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这边正忙活着给人烧饭,圈里的猪仔饿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温完猪食,一群老母鸡早已迫不急待地冲进屋子里向我讨食吃,料理好猪鸡之后,我还得赶着两头大乳牛去甸子里啃青草。我累得天旋地转,紧咬着牙关驱赶着两头已经揣上犊子的大乳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