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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高跟鞋。

对，就是这双，我在心里高呼，还不是，还不是这一只……

我眼睁睁看着妈妈另一只脚也伸出，轻轻踩那只才装满我滚烫的高跟鞋……

溢出来了，溢出来了，妈妈的脚挤压着我的溢出来了……白色的从妈妈的脚边溢出，顺着黑色高跟鞋缓缓流下，那样明显，那样靡。

刚刚才得到发泄的再次硬得发烫，甚至硬到发痛，我的心在狂吼，我的大脑已经失去理智……

“张惟风！”妈妈柳眉倒竖，厉声娇斥：“你了什么？”一边厉呵，一边拿出脚，在放鞋的毛毯上使劲擦拭。

“我……我不知道您会穿这双鞋。”我无力的狡辩。

“你才不知道！”妈妈美目含怒，脸色铁青。“我看你是太知道了！之前也是，没说你就算了，你还得寸进尺。”

看来的和湿的对妈妈的冲击不一样，我讷讷不敢说话。

“鞋里多脏，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妈妈怒火难平，呼吸都变得粗重，小脚依然在毛毯上擦拭着我的。

“妈，我帮您擦擦吧。”我拿出一张纸巾，蹲下去就要给妈妈擦脚。

“滚开，别碰我。”妈妈后退两步，美目中透着一嫌弃。

“妈。”我不为所动，上前两步抓住妈妈的脚腕，埋小心翼翼的用纸擦拭着我的，中低沉道：“也许您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妈妈没有继续动，也没有说话。我脑子飞速运转，继续低沉道：“对不起，妈。让您失望了，我不是您眼中的好孩子。”

顿一顿，我继续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乖一点，让您开心一点，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

“哼。”妈妈冷哼一声，依旧怒气满满，“忍不住，是吧？不行就割了，看你还忍不忍的住。”

“只要您亲自下手，割了我也认。”我严肃的胡扯八道。

“行啊，张惟风。你还真是个才。”妈妈气笑了，又娇声呵斥道：“跟你说正经的。”

“我真是这么想的。”我认真道。

“好了，别擦了。”妈妈烦躁的抽出脚，表严肃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弄在我鞋里。”

“妈，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变态？”我没有回答，反而是提到之前的话题。

“少跟我装可怜。”妈妈一眼看出我的意图。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