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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更不能泄出,疾刺之下,但听袭人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待袭人丢过第三回,宝玉又努力了许久,却越发不见动静,但听身下娇婢连连讨饶:“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袭人可就死啦。”
宝玉转首望向窗子,见外边已是微微发白,无奈之下,只好拔杵退出,望着自已那包满白浆的大肉棒,垂头丧气道:“真是奇怪,今回竟这般难出,暂且作罢,晚上再说吧。”
袭人连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满意足,却怕宝玉憋得难过,晕着脸想了好一会,终下了决心,樱唇凑到他耳心细如蚊声道:“要不人家用……用嘴帮……帮你弄出来?”
话还没说完,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红了。
宝玉已享受过凤姐与秦钟的嘴,却还从来没有尝过袭人的,虽然曾经求过几回,却始终不得玉人点头,如今听她自已要送上门来,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袭人为己解羞道:“今回若不给,日后你定是还要闹的。”
寻来汗巾将宝玉那巍巍颤颤的大肉棒细细拭净,柔荑扶着,慢慢俯下玉首,樱唇轻启,软软地噙住了那红油油的大蘑菇。
宝玉终于如愿以偿,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到自已最腌脏的东西触到了这美婢最矜持的地方,整条脊骨都麻了。
袭人的“口技”虽然远不如凤姐与秦钟,舌儿不够灵巧,吞得也不够深,牙齿还不时地刮人,但其脸上那娇娇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却叫宝玉美到天外去了。
不过盏茶光景,宝玉已觉有些要射的意思,扶着袭人的头低哼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处含一点,方才更妙哩。”
袭人娇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规矩这么多,求别人弄去。”
却真的依他所教,玉首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许,又将樱唇尽力往肉棒根部套去。
宝玉龟头前端顶到她深喉处的娇嫩之物,只觉奇软异滑,实在美不可言,马眼张翕起来,射意已是迫在眉睫。
正于要紧关头,忽听得屋外“哐啷”一声,不知是谁碰倒了脸盆,吓得袭人慌忙吐出宝玉的肉棒,手足无措地伏于他腿间,哪敢再动一下。
只听大丫鬟碧痕骂道:“死丫头,一大早就毛手毛脚的,吵醒了宝玉,瞧我不扎你!”
原来外边已有人起床了。
袭人慌了起来,对宝玉央道:“好二爷,且放袭人走吧,今晚你想怎么便怎样好么?她们不定就进来的,晴雯也差不多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