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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舍得?”
这话一出,众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于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着众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你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仆仆,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噜呼噜吸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干净,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