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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后,干脆就一把火把这里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聂阳嫌恶的皱了皱眉,取下一盏油灯托在手上,往漆黑一片的另外两个通道走去。
左手边的那个通道隐隐散来一股霉味,还夹着缕缕臭气,保不准是夜香所在。
右手边的通道刚一凑近,方才听到的闷声呻吟就变得清晰许多,聂阳将油灯举在身前,另一手蓄足内力把木杖横在胸侧,一步步迈了进去。
尽头的天然石室比外头那间略微小些,四下颇为潮湿,石壁爬了不少苔痕,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矮几,上面放着几件粗布衣裳和一个木盆,里面的半盆水上浮着一条布巾。
剩下的大半空间,都留给了一张简陋矮床,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几块木板草草拼起,上面垫着茅草,铺着一张破旧床单。
那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便是从这床上传出。
床头床尾对着的石壁各凿出两个凹坑,每个凹坑中嵌着一枚铁环,粗糙的麻绳自铁环中穿过,伸向床板,结结实实的绑住了一双细嫩皓腕和一对纤巧足踝。
下手捆绑的人倒颇为体贴,害怕麻绳粗糙伤及肌肤,麻绳内侧还各自垫了一块布巾。
被绑住四肢的女子只得摊开在床板上,腰肢不断扭动挺起,手脚不断试图蜷起,一双膝盖努力并向中央,好似挣扎,却又有些异样。她身上衣衫倒还算完好,只是穿的极为别扭,倒像是被人强行套上,脚上的布袜也被蹬掉在床尾,露着两只白嫩秀美的赤足。
这丰美的少妇身段并不太陌生,只是凌乱长发盖住了大半面庞,聂阳也不敢直接断定。
把油灯放在矮几上,他先用木杖敲了敲床边石壁,回音厚实,并无空间在后。
那女子听到声响,身子猛的一弹,跟着口中唔唔嗯嗯的声音也骤然变响,要不是那团破布被一条绳子结结实实勒在她口中,多半就要尖叫出来。
她向着聂阳的方向扭过头,黑发散落,露出白净秀美的一张面容,可那双数日前还秋水盈波的妩媚双瞳,竟变得空空洞洞茫然无措,失却了光芒。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那张赤红娇颜却没有半点回应,仍是不断颤动着想要听到什么。
忍不住解开那条绳子,掏出塞在唇内的那团破布,他颤声道:“王夫人,你……”
才说了这四字,就被她口中一连声的叫嚷打断:“聂兄弟,聂郎,好人,亲哥哥,来啊,快来啊,人家好难受,快、快要受不住了,你行行好,行行好吧,啊啊……好痒……好热……好痒……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