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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顷刻间变得痒骨髓,剩下那条腿一下失去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扑通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
下坐着哪具
尸,只见一条纤细雪白的臂膀恰从她双腿间伸出,阴森可怖。
“我……左……左边袖袋。那个瓷瓶,外……外敷。快……快救我……”
她知道药效厉害,幸亏发作时候双手已被制住,否则一旦挠到痒处,药效所致必将一直挠到皮开绽也无法解脱。那种滋味,比死可要难过得多。
聂阳探手一摸,掏出一个瓷瓶,此时针孔周围肌已经仅剩下了痒这一种感觉,但他仍然不敢怠慢,手指扣出解药,却先在撕开她的衬裤裤脚,在她脚踝上抹了一点。
“我……我没骗你!求……求求你快点!痒……好痒啊啊啊啊!”
王落梅气血行走如常,转眼间药效就侵血脉一层,整条腿上的
都痒到了极点,如果此时她手上有刀,必然不假思索的砍到那些针伤之处。
聂阳不紧不慢的蹲在旁边,一直看到她脚踝上的那些红肿渐渐消去,才把药膏小心的抹在中针的地方。
“我……我的,给我上药,求求……求求你了……”
王落梅已经痒得快要发疯,好像被一万只蚊子叮在骨上,那条腿除了痒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聂阳却问道:“你当真不认得邢碎影?”
王落梅急促的喘息着,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瓷瓶,恨恨道:“我不认得他!我……我听过几次这个名字,但从来也没有见过!”
“赵玉笛呢?他不认识邢碎影么?”
王落梅双眼蓦然瞪大,迟疑着低下了。
聂阳倒是脆得很,拿着瓷瓶直接站了起来,淡淡道:“没关系,我的时间,总比你要多些。”
“我……我……”
王落梅连鼻尖上也尽是汗水,全身已经好像刚从河中捞出来似的,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当真是曲线毕露,她此时也注意不到其他,一咬牙道,“他们……想必是认得的。有次……有次他说走了嘴,说……那件事其实就是靠了邢碎影帮忙才终能得手的。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只是个弱子而已,不要折磨我了!”
“弱子?”
聂阳冷笑道,“那件事?那件事是哪件事?”
“就……就是……”
王落梅已经痒的涕泪横流,美艳的脸蛋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她咳嗽了两下,痛苦的呻吟道,“就是中州税银的……的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