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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闷，那本就绵长的高又延续了几分。

怕凌绝世提前归来，聂阳没什么心思做那许多事后功夫，帮表妹揩抹一番，拉过大被替她盖上，自己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这才有了闲暇缓缓抚摸她仍旧微烫的脸颊。

柳婷脸颊贴着他的手心，微微摩挲，身上软绵绵的舒畅无比，一时不想说话，就那么柔顺的闭目而卧。

“婷儿，”

两静静待了片刻，尽管此刻再问似乎有些无谓，聂阳还是柔声开道，“凌前辈所说的练功法门，你愿不愿意帮我？”

柳婷默然不语，良久才低低回道：“我愿不愿，又有什么分别。横竖……已经如此……”

“那自然不同，”

他低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虽失身于我，却是事出紧急。我这猜不通孩儿家心思，你一直并不十分愿，我只好询问清楚，若是你当真不愿，你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就是豁出那功夫不学，也不能落得如贼一般。”

听他语气激亢，显然是触到了心中旧创一般，柳婷心里一慌，开便要说话，奈何始终顾忌三分，唇微张动了一动，说出的却是：“你这样弄得我动弹不得，再来轻贱，我自然……自然是不愿的。”

至于是不愿这样动弹不得还是不愿被聂阳“轻贱”她不说明，那羞中带怒的明艳容颜也已经写上了答案。

聂阳却没来得及确定，因为窗棂一声轻响，凌绝世已然回到了屋中。

玉手一舒，也没看清凌绝世如何动了步子，她就已经摸进了被中。柳婷双眼猛地一瞪，旋即脸颊大红，恼怒的偏看向一边。

“木已成舟，就不要再费时间了。”

凌绝世也不知摸了摸什么，显得十分满意，转身一晃坐到了门边凳上，对聂阳招了招手，“这是九冥门私密功夫，只能你一学得。过来些，我传你法子。”

聂阳拍了拍柳婷肩安抚一下，起身走了过去，“凌前辈，晚辈也并非九冥门传承弟子，这样是否不妥？”

凌绝世摆了摆手，拢气敛声传音密道：“我随一说罢了，免得那娃娃听到法子后心里排斥，这事她还是先不知的好。我们门派逍遥散漫，我们下代的漠字辈弟子我一个也未曾见过，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你此后愿意教她幽冥九歌全部功夫，那也随你。”

聂阳无奈微笑，他尚不会凝气传声的功夫，只有低声道：“听凭前辈吩咐便是。”

凌绝世点了点，白玉一样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