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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缓缓抬起右手整理鬓发——这个动作让袖口滑落半寸，露出内侧皮肤上一排泛青的指痕。那是昨晚被按在浴缸边缘时留下的：陈默掐着她手腕操进最深处的瞬间，指甲陷进了最柔嫩的腕心。

&qu;职业习惯罢了。&qu;她轻声说，&qu;毕竟...&qu;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苏雯胸前那些已经淡化的旧伤，&qu;...新鲜伤口需要特别护理。&qu;

阳光穿过玻璃门落在两个女人之间。

一滴咖啡从柜台边缘坠落，在地板上溅开深褐色的星芒。

林雅转身时腰肢摆动得比平时更加明显——这是被儿子开发出的本能反应。她能感觉到苏雯的视线如刀锋般刮过后背，仿佛要穿透布料看清那些更隐秘的印记：臀缝里未消的鞭痕、大腿内侧反复咬破又愈合的牙印、还有...

她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

&qu;差点忘了。&qu;林雅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门边的展示柜上，&qu;上次默默说你的手工曲奇太甜...&qu;她的指甲轻轻敲了敲盒盖，&qu;这是我们家特制的——&qu;

掀开的盒子里躺着几块造型完美的马卡龙，每个表面都用巧克力画着简笔画：被捆住双手跪坐的女性轮廓。

&qu;配方调整过三次。&qu;她柔声补充，&qu;现在他每天都要吃两块呢。&qu;

苏雯的瞳孔猛地收缩。

林雅微笑着推门而出，阳光瞬间吞没了她的身影。身后传来玻璃杯重重放下的声响——看来有人终于撕碎了那层游刃有余的面具。

停车场里，陈默正靠在车边看手机。听到脚步声时他头也不抬：&qu;示威成功了？&qu;

&qu;谁知道呢。&qu;林雅拉开车门时丝袜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qu;反正...&qu;她突然俯身凑近儿子耳边，呼吸喷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qu;...我的马卡龙确实比较合你口味。&qu;

后座的真皮座椅在阳光下泛着温热的光泽。陈默收起手机打量母亲绯红的耳尖：&qu;脱掉。&qu;

林雅没有问要脱什么——她太熟悉这个游戏的规则了。高跟鞋先被踢到地毯上，然后是沾着咖啡香的丝袜。当手指搭上毛衣下摆时，儿子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qu;就这样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