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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了速度，他不回头，不给李日贤施加压力，同时始终保持着三米左右的安全距离，让李日贤能够看到他却不会因为太靠近陌生人而恐惧。

在寂静的小路上，他听到身后李日贤走的气喘吁吁，也对，小丫头没走过这么难走的路，晚上看不清又害怕，于是他主动出声：“小姑娘，你不要多想，那个东西是我在垃圾站捡到的，上面有你名字，叫你来是想换点钱，一开始我也怕你是骗子，才把你约那么远，你放心吧，一会儿拿上东西你就走”

闻听此言，李日贤感动到差点眼泪掉下来，虽然“在垃圾场捡到你照片”这件事怎么想逻辑都不对，但眼前这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大恶意，还说要点钱就把照片还给自己，这简直像是沙漠中快渴死的人见到绿洲。

李日贤赶紧主动上前几步，拉进了双方之间的安全距离，激动的说道：“叔叔您放心我不是骗子，我给您钱，可能是我们同学用做的恶作剧照片，让您麻烦了”

牛大眼心中笑开花，嘴里却依然波澜不惊，说道：“嗯，这就到了”

走到牛大眼的小棚屋，牛大眼先进去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让李日贤心中有了一丝安全感，也发现这四周不是漆黑一片，应该是有人居住，可是牛大眼的小屋看起来，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物的大嘴，李日贤犹豫着，还是不敢进去，只停在了门口有灯光的地方看着牛大眼。

牛大眼也不避讳，屋子里的家具尚算齐全，窗边还有一张雕花的木头床，看起来像是古装戏里的道具，上面铺着看不清颜色的被褥，牛大眼在床上假装摸索了一阵，摸出一个纸盒子，往平时打牌的大方桌上一扔，痛快说道：“你看看是这些吧，没问题的话你就给我钱”

这下李日贤不得不进屋，她站在桌子旁边，感觉到屋子里有一股莫名的寒气，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打开盒子，里面有十几张让人血脉忿张的照片，全部是李日贤与李春林那晚的特写，李日贤看完，镇定了许多，于是客气的对面前的中年人说道：“对的叔叔，这就是我同学恶作剧p的照片，您捡到了多少呀，我一块把钱给您”

这时候牛大眼不但换了干净的衣服，还洗了澡理了发，胡须也刮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心情舒畅，已经不是那个拾荒的小老头，就算是，恐怕李日贤也不会记得自己在路上随手的善举。

然而牛大眼此时却语气突变，半笑半嘲讽道：“小仙女你还装，你以为俺不知道？这都是那天晚上你跟你亲爹操屄的照片”

李日贤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