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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老人肯定的看着她。

“还记得当初的记录吗？你说在变成哒啦卟之后，因为不喜欢九头蛇的样貌，想过一件事……”

牧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呢喃道。

“要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就好了……”

老人点了点头。

“没错，因为你自己的愿望，所以变成了可以幻化成各种模样的白狐。这可能和你小时候看过的听过的狐狸精变人的故事有关。”

牧白苦笑的说。

“是老豆小时候给我讲过的狐狸报恩的故事，农夫救了一只受伤的白狐，然后白狐脱下皮毛变成了女郎以身相许，还能用幻术把石头变成银子……”

“孔雀、麒麟、哒啦卟都是长期的信众多的原因，三者都非常强力，而白狐只是你的想法，所以相对比较弱小，但是也因为是你内心渴望的，所以持久且优先级高于其他三种变化。”

老人的话有理有据，让牧白实在是挑不出毛病。

“当然，这也是我们的推测。直到你师父来见过你，才真正的确认了下来，你的体质和茅山正宗传承中提到的请体质非常相近。”

老人爆出了一个大瓜，但是这个瓜是自己，这就让牧白非常难受了。

“，指的就是享用香火供奉的存在。在道门中一般都是各代祖师，在外道中指的往往是起源教主，而在歪道中则是各种伪信假象，更不要提民间各种妖魔鬼怪假冒他人名号的野了。”

“请，指的就是借取供奉存在力量的手段，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茅山正宗和萨满教。”

“这也是秋生急性不守规矩也要先收你为徒的原因。”

老人把收徒的缘由慢慢道来。

“萨满教现在的请大致分成了两类，一者是自然灵，一者是出马仙。前者更类似于祈雨、祷福的祭司，后者往往是用于斗法护身的时候。”

“茅山正宗和萨满教相似，也是两类，一者是天庭正，一者是列代祖师。不过在斗法方面更加安全无隐患，毕竟……列代祖师比仙家好说话多了。只要你人品没问题不作奸犯科为非作歹，基本上都可以求得相助，就算有所冒犯也只是惩戒一番，不会伤及性命。仙家这边……就看你出价怎么样了……如果不小心得罪了祂，那就看祂为善为恶了……”

老人看向牧白。

“像你这种体质，往往会被各种精怪纠缠，非常适合被此类生灵占据身体，能拜入茅山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