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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红绫呼吸一滞,胸口猛地一缩,膝盖不自觉地更往下伏了一寸,双手撑地时甚至轻微颤抖。
乳肉因俯身而自然滑落,即将要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被她下意识地收紧。
她知道,这已不是试探——
而是命令她,把仅存的尊严也当作脚垫,主动递上去,让他踩。
她咬着唇,心里发苦:
“明明……我已经够贱了……”
“比那些青楼歌姬还下作,被他想狗一样操,还要喊主人,还要浪叫狗穴……”
“我……”
红绫喉头发颤,唇瓣哆嗦着挤出声:
“奴……奴不敢……不敢背主,不敢欺主……”
“只是说说?”
楚御眉头微挑,嘴角却缓缓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红绫抿了抿红唇,片刻后,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奴有一物……可为主验忠。”
楚御目光微沉,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何物?”
红绫咬了咬红唇,目光微微一颤,继续说道:“奴早年被义……刘都使派往南疆办事,曾在南疆蛊村,得到一蛊。”
“……那蛊,名为‘噬魂同契蛊’,以生血炼成,一主一仆,血肉同炉……”
“主蛊者可吞仆蛊者之元为己用,修行精进如飞;而仆蛊者……生死、魂魄、血肉,皆系于主一念之间。”
“只要心中生出半点异心,蛊虫便噬魂裂魄、血骨自焚——死状凄厉,连灰都不剩……”
“奴……服的,正是那枚仆蛊。只待主子一句话,奴的魂——便是您的食,血——也是您的药……”
等话说完之后,红绫整个人便如脱力般伏跪在地,双膝死死贴地,额头磕在冰凉的石砖上,身体微微发颤。
她不敢抬头。
也不敢看楚御。
她的嘴唇轻轻颤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如同咒语般自我催眠:
“我现在是奴……是奴……是这个贱囚……是这个主人的奴……”
“是狗……是他的玩物……只有乖乖听话,……只有风险…………”
每念一句,她的心就抽一下,穴口也跟着一缩,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呼唤,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股清热的蜜浆,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在脚踝旁。
楚御闻言,眉头微挑,指腹在茶盏边缘轻轻一敲,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噬魂同契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