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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答应麦苗,一会儿要保护步行队伍。
好吧。乌庆阳点头,看看我,又看看潘宇龙,然后走回车里,狗狗跟在他身后。
哇,女人,你的名字叫冷酷无情!潘宇龙把最后四个字的音拖得很长。
我又推了他一下,摇头道:我才没有冷酷无情,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确实不知道,但自从世界散架之后,我学到几件事。其中之一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该紧紧抓住。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事实上,我最想做的就是紧紧抓住乌庆阳,但问题是他没有选择我。
车队缓慢前行,速度慢得令人恼火。我总是利用一切机会环顾四周,像在保持警觉,但其实是寻找乌庆阳,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或和谁在一起。
下午三点左右车队停下来,这是又一个让我受不了的事情。照以前,乌庆阳和我至少还能再前行三个小时。可是因为跟着大部队,我们必须安营扎寨。原因很充足,我们找到一家废弃的小学。这所小学的围墙很高,而且还很完整,可以形成一个封闭的避难所,为我们所有人提供过夜的住处。我们不太可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所以停下来合情合理。
大家忙着在学校里安顿下来,周围布满警卫。我不太想这么早闷在屋子里,于是自告奋勇在周围勘察一番。狗狗跑过来,伸长舌头满脸希望。我找到一根倒下的树木,折断一根树枝,扔了出去。狗狗和往常一样,马上把树枝叼回来。周围有很多人,但这是两天来我第一次独处,至少是最接近独处的时光,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也越来越相信自己不适合群居生活,到了六零二基地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嘿。乌庆阳忽然出现在几米开外,双手插在工装裤口袋里。
嘿。我环顾四周,真希望某个人朝我走来叫我去做事……任何事。
你要在周围逛逛吗?乌庆阳眼神严肃,只是有点不确定。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他要和我摊牌了。男人说分手时,总是这样告诉女人的。我不想谈,这是我当下最不想做的事情。可乌庆阳已经说出来,我没有勇气拒绝。
好的。
我听到树林里有几只蓝松鸦,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它们。他说得随意,脸上仍然没有一丝笑容。
真好,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蓝松鸦了。我像个机器人似得,重复着他的话。
我们并肩走进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