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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不住,挺着鸡巴往她嘴里塞,由于自己不好发力,只能单手扶正大
屌,另一只手按住她不乖的脑袋,缓缓往下压,湿软温热的口穴一点点吃进鸡巴,
从龟头到中段一寸寸吃下,清寒姐没了之前的从容,喉头不时抽动,娇躯瘫软颤
抖。
她被肏嘴肏得有点深了,呜呜地呻吟,熟美哀婉的雌啼几乎让我沦丧最后一
丝理智。
姐姐的嘴唇下意识紧紧锁死,含着三分之一阴茎,骚脸被鸡巴拉长,看起来
像是专门侍奉雄根而生的口器,甚至双颊现出一对下贱的淫涡。
太骚了,真心受不了,我贪婪地双手扶着姐姐的头,上下晃动,鸡巴在她嫩
嘴中抽插,每一下都要直捅喉口,姐姐的身子随着龟头挤入而抖动不止,跪倒在
胯下的双腿时不时打着摆子,大腿上丰腴肥美的软肉荡漾出淫荡的波纹。
我快意极了,甚至忽略了姐姐被动口交时巨大的齿感,鸡巴丝毫不觉得痛,
只想把胯下淫兽的嘴穴开发到最深处。
随着一下一下深入抽插,原本鸡巴只能勉强挤进去三分之一,现在已经能渐
渐插进去一小半了,清寒的骚嘴越插越深,越深越紧。特别是死死包裹着龟头的
喉腔,如同锁链般绞索汲取。
清寒姐有些承受不住这般恩宠,原本清脆狐媚的呻吟如今参杂些低婉凄美的
哀嚎,绝妙的破碎感让人愈加疯狂,我迷醉其间,只想着在她身上放纵出我所有
的亵渎与欲望。
就这样抽插了上百下,我控制不住精光,浓稠腥臊的白精呼啸而出,喷打在
她嫩嘴里,精液刚出马眼的滚烫让姐姐嘴唇一阵哆嗦,我有些怜惜却又不舍得放
手,极力控制着抽出鸡巴,边退出顾清寒的口穴边往外喷精。
顾清寒此刻完全是个吞精含屌的性具,淫躯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我把她
白皙的容颜喷满浓精,厚厚的稠稠的一层。
她的骚脸隔着精液,显得更加淫糜,更加华贵,如同月光吻地、白璧堕泥,
是美人始尝欢的哀羞。
三十,你好了没有?我站在外面腿都要麻了。
祝清欢的催促适时响起,我和清寒姐对视一眼。她被肏狠了,显然无心思考,
满眼询问。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