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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像上次一样过分，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尽管杨昊然轻柔摩挲着她，知儿子秉的柳若曦，不假辞色，冷冷的声音，哪怕处于被亵玩的处境，依然如同天外之音般悦耳动听，夹着一丝颤音，更是撩心弦。

“妈妈，难道为了我你不能受点委屈吗？”

杨昊然声音满是委屈，似是地位低下的一方，然而他指甲刮着柳若曦娇艳欲滴的，那屹立雪顶的朱果每一次被指甲刮蹭，都犹如被风雪吹拂，摇曳着晃动，似是挑逗。

感知着胸前的异样感，柳若曦鎏金面具的脸颊逐渐发烫，她抿了抿嘴，淡淡说道：“委屈？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妈妈哪一次不是为了你受尽委屈？”

“倒是你，就不能改改虐的嗜好吗？你就这么喜欢折磨？”

妈妈语气不悦，然而平静的声线却像是和他在商议，不同以往愤怒的质问。

杨昊然心里舒服极了，却不敢得势嚣张，反而依旧可怜说：“母亲大，小的就这嗜好，改不了，就当儿子欠你的，以后好好孝敬你，妈妈你就委屈一下嘛！”

柳若曦心底满是无奈，要是儿子来硬的，她倒还好应付。

如今软的像条可怜兮兮的小狗，却是在征求让她同意被虐，简直荒唐。

“信你，你觉得妈妈看起来像傻子好哄吗？”

见妈妈以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自己，浓浓的不屑，让杨昊然一阵尴尬，揉搓妈妈子的手都为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玩弄，转移话题问妈妈：“我问你，你希不希望你未来的儿媳尽心尽力伺候你儿子？”

“不希望。”

柳若曦略一思索，便察觉到了儿子语言里的陷阱。

啊？

妈妈你不按套路出牌？杨昊然心里腹诽一句，自顾自强行接上妈妈：“自古都要伺候男，妈妈你也是我，自然要按照我的想法来，你和沈姨还是闺蜜，你们一起做儿子胯下的母狗不好吗？”

“我发誓，除了那种时候，常我都会对妈妈你和沈姨尊敬有加的，你们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以后都按照妈妈你的安排来怎么样？”

杨昊然画了一个大饼，似乎无比诱，甚至让柳若曦都略微迟疑，似乎想要点，同意下来。

然而想起闺蜜沈清讲述的遭遇，迅速如同泼了盆冷水冷静下来，她美眸盯着儿子灰溜溜的眼珠，发出灵魂质问：“你会让妈妈喝你的尿吗？”

杨昊然被妈妈直白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