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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玩物了，他从桌上烟盒叼出根烟点上，再递给魏明一根，俩在吞云吐雾下气氛逐渐缓和。

魏明心中的郁气一点点随着烟雾一同吐出，脑海闪过母子两相依为命的一幕幕，心中怅然若失，眼眸复杂，望着耗子缓缓道：“你说要是没有那档事，现在的我可能让我妈妈做我吗？”

他知道答案，但想从耗子嘴里说出，消解那溺死的梦残骸。

杨昊然沉吟了一下，吸一烟，呼出道：“基本不可能，何姨可以选择姓李的，可以选择我，但小明子，独独是你她不可能接受的。”

都有私心，杨昊然亦不例外，魏明得到他妈妈何沐晨希望确实渺茫。

两方面，魏明就算能践踏母子伦的禁忌，何沐晨不一定迈得过心里那道坎。

再说了，现在死党妈妈不说被他哄得神魂颠倒，起码心里有他了，他如何舍得放手？

“我知道了！”魏明掐灭烟后，又点了一支袅袅烟气吐出：“耗子，我就当你代替我了，对我妈妈好点。”

杨昊然不想欺骗魏明，何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漂亮的玩物，他调教何姨的时候是不可能手下留的，好歹是一个美熟，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但其他方面他可以答应魏明。

看到耗子点后，魏明一言，杨昊然答一语，两闲聊起了其他事，屏幕上的超神诺手挂机了。

……

魏明去学校后，杨昊然与何姨度过了整个下午，他罕见的没有动手动脚，规规矩矩的样子让何沐晨诧异，杨昊然则笑着解释，想和她在一起不只为了那种事。

正当何沐晨感动，杨昊然大煞风景补充了一句，没有那种事是万万不行的，惹得何沐晨忍俊不禁。

打闹一阵后，何沐晨带上了杨昊然送她的金项链，让杨昊然给她拍些生活照，结果拍着衣服越来越少，拍成了写真集。

在杨昊然的要求下，何沐晨被迫变换着各种趣内衣，在卧室、客厅、阳台、浴室等等各种地方拍摄着各种姿势的艳照，开始是杨昊然强求的，后来拍着何沐晨率先沉迷了上去，拍摄上瘾了，杨昊然只好当了一次工具。

何沐晨长得漂亮迷，身材又好，岁月赋予了青涩少没有的风，不管从哪个角度的照片上拍的都十分出挑迷，这倒不是杨昊然拍摄艺术有多高，一个漂亮的随便摆拍一个姿势，诱惑力都是一个普通各种凹姿势摆造型无法比拟的。

有的回眸一笑便足以成经典，有的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