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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都是这样,而她怀中才十岁左右的男孩就更不用谈了。
听着房间中母亲的惨叫,他的小脸吓得煞白,瘦小的躯体不断颤抖,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丝毫。
“呼……”
小雀斑吐了口烟,看着她怀里那已经快到娶妻年纪的男孩。
她猜得到,那位紧拥他的姐姐肯定是早就预订好自己弟弟的妻子席位了。
但到头来却摊上这么个赌狗母亲,也实在是倒霉。
看了眼这几乎家徒四壁的毛坯房,小雀斑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这和自己弟弟结婚的梦想怕是要落空了。
自己干这行的几年见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这种一无所有,但独占一个儿子或者丈夫的家伙,可以称得上是最好要债的一群人。
若是没什么防备,大摇大摆地将自己的男人带出去炫耀,那几乎如同幼童怀金过市一般。
在行内那些搞诈骗或者拐卖的人眼里,她们就是最为鲜美的肥羊。
没错,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样。
所以才会被王悦溪那贱货盯上吧。
这种人到最后要么是砸锅卖铁地还上钱。
要么……
瞥了眼在姐姐怀中不断颤抖的可爱少年,小雀斑再度忧郁地吐了口烟。
“啪!”
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丰满到有些臃肿的妇人被谭姐犹如拎小鸡般拎了出来。
“唔……!”
谭姐将那女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让她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女人丰满的身体上翻起一阵肉浪。
小雀斑见这一幕有些唏嘘,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某次酒局时见过她,那时的她还是个雍容华贵的富商来着。
但后来生意凉了,她竟然想着赌博翻身,其结果自然是赌博赌破了产。
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带着子女到这种家徒四壁的烂尾楼躲藏的地步了。
“快点吧,几时还钱,给个准话。”
谭姐扭了扭手腕,稍微空挥了几下手中的钢管,嘶嘶的破风声听上去格外骇人。
那妇人在地上狼狈地转了个身。
看着眼前的煞星,眼中尽是惊慌。
“我,我是真的,没……唔!?”
话音未落,谭姐一棒子便落到她的大腿上,咚的一声闷响格外沉重。
她的手法很娴熟,刚才包括现在一直都在收着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