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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映雪张开红唇,含住长矛上滴血的黑曜石,像吸吮主人的阳具一样,用舌
尖舔舐着它冰冷的表面,慢慢吸吮干净。峭魃君虞转过眼睛,凝视着鹤舞,像聊
天一样随意说道:你知道这个贱奴有多淫贱吗?
鹤舞明玉般的粉颊血色全无。在她旁边,神女般端庄的大祭司伸长玉颈,用
她圣洁的红唇仔细舔舐着黑曜石上的血迹,顺从的像一个女奴。
峭魃君虞压低声音,让她做给你看吧。
他拔出石矛,朝月映雪臀上粗暴地敲了一记。月映雪丰腴的肉体在丝袍下一
颤,将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
比金属更锋利的黑曜石伸到月映雪臀间,沿着她圆润的臀沟向下一划,丝袍
整齐地应手分开,朝两边滑去,露出一只雪滑肥嫩的雪臀。
大祭司的臀肉白而柔腻,就像一团光滑的油脂。峭魃君虞眼中厉芒闪动,
这本来是神明的礼物,却被她丢弃了。
峭魃君虞转过长矛,矛尾硬生生捅入月映雪白腻的雪臀中。大祭司昂起头,
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胸前两只丰挺的圆乳彷佛要撑破衣服。
淫贱的娼妇,你一定很怀念被插入的滋味吧。
坚硬的矛尾插在她娇艳的性器中,彷佛征服者无上威严的令牌。峭魃君虞提
着石矛,毫不怜惜地捅到月映雪体内深处。矛尾抽送几下,便带出大量淫液。昔
日荣崇无比的大祭司此时就像一个低贱的娼妓,卑微地跪在主人脚下,撅着白生
生的大屁股,在石矛的戳弄下不住呻吟。
鹤舞白着脸一步步向后退去,到窗边时忽然纵身一跃,穿窗而出。她两手各
弹出一枚鹤针,一枚射向峭魃君虞,另一枚则射向外面的专鱼。专鱼身体弯曲如
球,长矛斜伸,磕飞了银针。射向峭魃君虞的银针离他还有尺许,却在空气中一
晃,消失无踪。峭魃君虞一手握着石矛,细致地蹂躏着大祭司柔嫩的蜜穴,甚至
没有去看鹤舞一眼。
鹤舞足尖在窗上一点,翻身掠上屋檐。一旦她展开身形,就是林中的鸟儿也
未必能比她更快。就在鹤舞旧力已失,新力未发之际,忽然脚踝一紧,彷佛被绳
索缠住,她回头看时,却是一根细柔的发丝。月映雪仍趴在地上,用她滑腻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