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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撕成小段。蛇这东西她当
然并不爱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进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 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
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来胯下还在阵阵酸痒抽搐,她那些女人矜
持,早就跟着淫水一起流进泥里,给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地坐起,盖着的袍子滑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乳登时
亮了出来。
袁忠义偏头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性目不转睛,连手上蛇肉也不去处理。
看他呆若木鸡,林红娇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
来抹胸,展开缓缓穿戴。
女人到她这个 年纪,一旦裸了身子,还是极在意男人爱不爱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袁忠义故作僵硬转回头去,窘迫不安道,“还请恕罪。”
“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娇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到
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处?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 容易?
旁的不说,此刻她下阴余肿未消,抬腿都会觉得刺痛,可里头那些痒丝丝的
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壮勇猛的宝贝了。
“这......是否妥当?”他将蛇肉穿于竹片,悬在火头上旋转烘烤,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红娇的语调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许多,身
上只穿着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望着他,喃喃道,“郎君,在
这山里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当真......不愿再顾着我了么?”
袁忠义抬头看着她近乎全裸的玉体,晨起的新鲜火头,又蹭蹭上窜。
意识到对年轻男子,始终还是色欲诱惑最为直接管用,她缓缓抬起手,犹豫
一下,又将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后,袁忠义起身抽离,望着已经泄足了的林红娇,柔声道:“再
这样纵欲无度,你要伤身了。此次,就到这儿吧。”
她心中愧疚,望着他依旧昂扬坚硬的阳物,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