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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
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
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
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
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慾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
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慾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
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
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
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 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
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
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喔。”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
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
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
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袁忠义指尖拨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
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