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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悲从中来。
文蔚接起话说:这种心魔困惑了我们一段时间,到了去年除夕那天大家出来
聚会,希望在新一年能够忘记发生过的事,我们去了一间酒吧,在心情低落下喝了
很多酒,几个男人上前搭讪,很奇怪地,我并不害怕那里的男人,雪怡也表示跟我
一样。
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对女孩的话感觉匪夷所思,文蔚平静说:我想我知
道原因,其实在被卖淫集团操纵的后期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卖淫并不可怕,只
要顺客人意思他们大抵不会难为妳,做爱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情。反而回復 自由后
变得害怕,就像身体已经染黑,再也无法活在白色的世界里。
咏珊续道:那个晚上我们玩得很疯,我们当然知道男人们的目的,但也没关
系了。我们和他们开房,一起在同一间房里做爱,不断交换对手,完全没在意压在
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心情是从来没有的轻松,感觉那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到接
着一天大家醒来时那些男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在桌子上放下了几千块。
看到那些钱大家一起笑了,无论怎样装扮,无论清洗多少次,别人还是一眼
便看出我们是妓女,一天做过妓女便一世也是妓女。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雪怡一星期
后跟我们说,她想再去酒吧和那里的客人做爱。
我更不可置信女儿主动找男人,文蔚解释说:雪怡说她忘不了那刺激快感,
她觉得很兴奋,很想和男人做爱,好像中毒一样无法自制,我跟她一样,每次和客
人做爱后,心情便得到放松。
小莲解释道:我的表姐是心理医生,我曾经问她,她说这是性上瘾,是创伤
后遗症的一种。
性上瘾...我唿一口长气。
女孩子想要性方法有很多,雪怡说有想过随便找个男朋友,但始终不敢和普
通人相处,她仍害怕男人,更无法和他们谈感情。于是我们开始在酒吧流连,找男
人发洩伤痛,以性慾麻醉自己。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觉这并不可行,经常夜归会惹家人怀疑,那些上过床
的男人亦缠着我们,想我们做他们的女朋友,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发现。于是我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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