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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开始擦拭伤
。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
很
,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
,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
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
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
,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
处未被处理的伤
,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的,那继续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处的伤
显现出来,真的惊
,那伤
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只能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