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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呼喊着快醒来救救我!沛海!可惜他依旧是沉睡着模样,我喊着喊着竟然也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蹲在冰冷的溪水中低头抱膝开始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呢喃自语着沛海,我好想你。
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后,我开始慢慢收拾整理自己的思绪,用手拭去眼角和双颊的泪水,我得要坚强地走下去不可以轻易放弃。
回到岸上后我跪在轮椅前,将沛海的裤子退下,将他的尿布给拆开,因为晚餐后才帮沛海的身体清洁过,所以目前都还很干净,于是我开始用手指按摩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很快地沛海他马上就勃起了。
我起身先在沛海的双唇上吻了一吻,然后低下头开始为他口交,在这片宁静的秋夜里只有流水与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以及我在沛海的阴茎上不停吸吮的啾啾声。
我闭起眼睛想像着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山腰草原上的那个初夜,和沛海在城市灯海的美景下彼此水乳交融的情景,多幺希望时光可以倒回,让我们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回到安养院的房间后,我在警卫的协助下让沛海安稳地躺在床上,然后陪伴着他睡在一旁,戴着口罩的嘴里还留有他浓厚的精液味道,让我感到一股熟悉的安全感。
我的心情是雀跃的,因为刚才沛海射精时,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呻吟,不,肯定是他的呻吟,尽管只有短促的一声,但我相信那是沛海发出的声音,我每次为他口交时他一定都有感受到。
而此时在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个装置好像也感应到我高涨的欲望,不停地随着反覆收缩的括约肌在体内搅动翻滚着,让我久久难以入眠,真希望今晚的梦中可以见到沛海。
隔天傍晚从安养院回到家里时,进了门却发现没有人回应,心想难不成雨荷和湘妤出门逛街了,本来想将沛海突然发出声音的消息跟她们说的,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藏在心底。
走到厨房的饮水机将口罩接上喷嘴先喝了一些清水后,接着换到了营养液的喷嘴补充了一下饥饿的肚子,原本口中的精液味道已经随着唾液的分泌冲淡了许多,加上现在的营养液味道几乎就被盖过了。
一边呵着营养意的同时我的双手抚按着自己的乳尖,因为乳汁的储存量已经满了乳房压力达到r等级,因此乳头正在不断地震动同时每隔五分钟就被电击一次,可是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在没办法倾她们帮我吸吮乳头来排泄乳汁,只能等到nr阶段让乳汁自行强制排出,但是就过去这段时间累积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