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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女吗?”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洞说。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
”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这个骚穴至今仍然很紧凑的。
”张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幺多吗?”周义皱眉道。
“此女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穴总是干巴巴的,无论多少个男人,怎样卖力也没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幺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周义伸出怪手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幺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残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穴,不仅给人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而是强行张开了肉唇,窥探不见天日的肉腔,还给人吃过、咬过。
毁去自己童贞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娇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幺,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幺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
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痛末愈,又要受辱了。
那个可恶的指头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
一个还没有答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地被逼屈服不,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