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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操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操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我伏在床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精液从鼓胀发烫的睾丸射进她的淫湿屄穴。
射完精仍继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精液好好地流遍阴道头尾、挟着腥鲜味流出穴外,我才鬆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乾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舔弄。
我舔着柳姨那被操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屄,柳姨也张大嘴巴吸吮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射进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
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