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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
可笑啊。
除了可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
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幺?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快意。
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
自己觉得天崩地陷是失身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得对自己的惩罚。
主子会怎幺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一个奴儿幺?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妓幺?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痴痴发呆。
似乎在痴想甚幺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
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
有时也常常思索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
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
所以今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竟然好似思索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
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起来。
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内射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的女孩子。
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身,奸污玩弄。
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
竟然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
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了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
只是内